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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琴雪飞
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,一个女孩子向我讲述了她与好友曾经一段让人难以理解,相依为命的隐私生活。今天我写下这些,只是想用它来告诫也许已经面临或即将面临这种心态的人们,不管我们有什么样的理由,什么样的借口,有多少感情没有放下,又有多少誓言不曾释怀,都不应该怀揣着一副干瘪的灵魂去唾生活,唾弃生命,因为当你在唾弃它们的同时,它们也把你从幸福的边缘所遗弃-----题记
一
敏是一个好看的女孩子,她的笑容清脆甜腻,总是喜欢捂着半边嘴娇腻的叫人哥哥,像一道绚丽的彩虹划到你的心底。走起路来微莲轻盈,袅袅生姿,很是端庄文雅,让你不禁开始猜想她是怎样一个婀娜多情的女子。可有时她却在某一刻,把寝室里那个偷她钱的女孩子,一巴掌捆倒,然后甩甩手,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。她的骨子里似乎渗透了某种炽野,不驯。
我和男友在大学里已经相恋了两年之久,感情深厚,洋打电话叫我去吃饭的时候,我们正依偎在河边的草地上看落日。饭局中一眼望去,惊入眼帘的是一个高挑修长的女孩子,大大的眼睛扑闪,扑闪的看着你,温情而又亲切。她叫我姐姐,只因我的男友衩他称作哥哥,这个称呼让我很久都未曾适应。
“嫂子,这是我的女朋友敏,计算机系的,和你们同一所院校。”他总是习惯性的叫我嫂子,是枫的铁哥们。
“你女朋友很漂亮噢。”我微笑着对他们打招呼。
“姐姐尽会说些好话哄人开心,我哪里有姐姐好看。”女孩子应答着,这边却已为我夹满了许多菜。
很多年以后,我才懂得,喜欢叫人姐姐的女孩子多半是聪明的,因为她们比同龄人更早的知晓该如何与人沟通。
吃过饭,一伙人酒醉熏熏的搭车来到市区,在KTV里定了个标准间,房间的色调是暧昧的潮红,暖暖的,晕红的灯光让人感觉神情恍惚,客厅的四周是一圈咖啡色的布艺沙发,简单富有格调。有卫生间,还有一处被雕花雾色玻璃所隔开的小卧室。
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吵闹的女孩子,很多时候我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看别人玩耍, 暗昧的灯光,喧嚣劲暴的音乐,暗影绰约,杯盏交酌。这一切让我觉得它好似某部电影中某个片段的闪回,暧昧的房间,暧昧的人群,暧昧的故事。敏细长的手指在闪烁的光线下沿着身体腰肢,两侧,胸前,尽情的挥舞,摆动,如精灵般诱媚,在某一瞬间,我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妖一般的女子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却睡着了,醒来时,看见洋亲偎的从那个小包房里出来,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我能猜测到发生了什么。敏见我在看她,很不好意思的冲我笑了笑,我也冲她微笑,我们彼此都明了,却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临走时,眼角的余光撇向包房内的沙发上,似乎有一朵浅浅的梅,绽放如花,赤红赤红的,刺痛了我的眼睛。
二
敏很爱洋,正如我很爱枫一样,只是枫却在这个时候选择背叛我,背叛了我的感情。女孩子是我们一个系的,并不优秀,也不出色,只是她懂得倾听,懂得如何给予人温暖,之前她一直都亲切的称枫为哥哥。
我开始整日整夜的睡不着,做恶梦,哭着,叫着从梦呓中醒来,吃大量的安眠药,五片,十片,有时二三十片,记得最清楚的一次,睡了整整三天才晕眩着睁开双眼,`然后就一直坐在那里发呆,不知道什么时候,手指上翻出了一枚刀片,麻木的从左手腕处切下,阴冷,硬薄的刀片泛着寒光,从柔软的皮肤壁划过,有深褐色的液体开始从咧开的皮肉迅速溢出,急缓缓的汇成一条条赤色的线,顺着手指滴落在床前。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,,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冷,在我既将睡去的时候,它停了下来,在我的手臂上凝结成一斑斑粘腻的固体,柔软而血腥。
三
敏到医院里来看我,捧起我的手臂一句话也未说,便冷的对她旁边的另一个女孩子说道,“去,把她找来。”
我一直都躺在床上,紧闭双眼,不愿意看这个女人,这个抢走我最心爱芭芘娃娃,至我于死地的女人。可是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与不安,颤抖着站在房间的一角,一言不发。
敏的手指快而迅速的划过她的脸颊,清脆而单薄。她的鼻子开始流血,血红色的手印分明的刻在她的脸上,敏的手指再次抡起,我拉住了她,扯下床前的一包面巾纸递给她,“让她走吧,我累了。”
看着那个女孩子从视线中消失,旋旎已久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奔涌而出,敏紧紧的抱住我,一句话都未曾说。
四
第二天,敏便为我租了房子,我们住在了一起。我开始把自己整日整夜的关在房间里,拉上所有的窗帘,抽烟,一支接着一支的抽,直到抽到嗓子嘶哑,麻木,俯下身体大声的呕吐。
过了不久,敏告诉我,洋走了,在那个冰冷的冬天,他抛弃了所有,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。她开始像我一样发疯,喝酒,抽烟,睡觉成了她生活的全部。我们彼此不说话,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层层缭绕的烟雾,死一般的寂静。
她总是趁我睡觉的时候,用小刀割破自己的皮肤和手指。看自己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失,或者把它们滴进酒杯里,喝下去。我没有任何办法拯救她的内心,就像我无法赎回自己的灵魂一样。我唯一能做就是买来一堆又一堆的创可贴,一片又一片的撕落,贴在她的皮肤上。
五
渐渐的敏开始在一个又一个的深夜,涂抹厚厚的粉底,化很浓的妆,穿性感的衣服,悄悄溜出去。有时回来很晚,接近凌晨,有几次甚至没有回来。我追问于她,她总是笑着回避我,推说去了一个远房姑姑家过的夜。
房间里堆满了她为我买的衣服,零食还有水果,她总是吩咐我:“我不在家的时候,你照顾好自己,想吃什么就自己做,不要忘记吃饭。”我则是充满疑惑的看着她,想要知道这一切究竟从何而来,可是我却一句话也不曾再问,因为她不说,所以我不再问。
我在偷偷的装睡,她已经换完衣服关上房门悄悄离去。听到她的高跟鞋轻微敲打楼道的声音,我抓起包飞快的跟了出去。车子停在一家酒店门口,破没的霓虹灯下有偶尔路过的行人。我走进去的时候有人问我,我便告诉他们,我是在等一个朋友,他们的目光中产闪烁着几分别样的意味,之后便不再说话。
有一个臃肿,肥腻的中年男子始终站在吧台的方向打量着我,过了一会便走了过来,紧贴着我坐了下来,“小姑娘,要不要吃点什么,我请客。”我怯怯的向后挪了挪“不用了,我在等人。”“没关系,等人也不耽误你吃饭吗。”再次凑了上来,肥厚的手掌腻腻的粘放在我的大腿上,我惊恐的弹跳起来,异常狼狈的夺门而出。
寂寥的夜,冽烈的风夹杂着废屑在街道的中央旋零,我抱紧双臂,无助的蹲在角落里等候敏的出现。
当她看见我的时候,手指仍停留在胸前第三颗纽扣上,头发蓬乱,紧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男子,神情猥琐。突然感觉到我的大脑在那一刻停止了呼吸,一切正如我猜测的那样,可是此刻我却如何不愿相信这个残忍的玩笑。
我扭身便走,敏从后面追了上来,扯住我的手,“姐,姐,你听我解释,听我解释啊!”“还解释什么!”“啪”的一声,我另一只手甩在了她的脸上,清脆响亮。
她惊呆了片刻,然后缓缓的蹲了下来,抱紧头,把整个脸深埋进双腿之间“姐,我真的很爱,很爱洋,我的心在对他的思念中快要死去,我无法抗拒这种思念,我只能出卖自己的灵魂在金钱中寻慰寂,它能在某一刻间抚平我的创伤。姐,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!”敏的哭泣声孤寂的在风中苍凉。
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决堤而出,,紧紧的从身后抱住她,深夜里两个寂寞苍白的灵魂彼此温暖,相依。
待续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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